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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HE WALKS
让我来介绍下 < 遛弯儿 >
遛弯儿 是一系列的声音行走。
通过声音带领体验者在城市的非地方中获得体验。
遛弯儿 围绕着两个问句展开。
* 我如何为她们创造同样的体验?*
* 我如何让 < 非地方 > 也成为她人的 < 地方 > ?*
我们日常能接触到的带有引导性的声音有很多。
包括但不仅限于美术馆博物馆的声音导览,公共场所大声播报的提示音,旅游景点导游的介绍,数字电台和电视节目中主持人的介绍等。
因为喜欢在独自一人的时候放上一些有内容的背景闲聊,两年前迷上了听各种各样的播客节目。
在遛狗,通勤,做家务,织毛线,甚至睡觉前都想要有播客的陪伴。
也会像筛选朋友一样选择自己喜欢的主播,挑选播客讨论的话题。
时间久了之后,主播们仿佛不再是我点播的 *无线声音* 后面隐藏的陌生人,而是真实参与了聊天讨论的一期一会的朋友。
我喜欢这种没有负担的 < 交友 > ,但这种单方面的情感连接也确实让我感觉些许 *诡异* 。
某次和朋友聊天时,朋友提到观看博主的vlog也会产生同样的单方面的连接感,仿佛和博主在线上度过了一起逛街的一天。
这种被定义为 < 拟社会人际互动的关系 > Parasocial Relationship,
是 Donald Horton 和 Richard Wohl 在1956年于精神学期刊 Psychiatry 创造并提出的概念。
在他们的文章中将 < 拟社会人际互动 > 定义为,观众或听众将媒体人物视为朋友,产生亲切、友谊和认同的错觉。
以及对媒体的信任感和依赖感,即使观众没有或有限的于媒体人物互动。
而耳机,特别是佩戴感舒适的蓝牙耳机进一步增强了媒体与听者的亲近感。
因为耳机中的声音更加近距离地传输进大脑,
容易让听者产生 < 这思考,对话仿佛是我自己的内心对白 > ,< 有人在我耳边讲悄悄话 > 的亲近感。
对这种 *单方面的友谊,秘密的亲近感* 的更深了解,来源于某次我和朋友打算共同听一期外放的播客。
我在那次的体验中感受到了 < 自我空间的介入,秘密被窥探,以及沉浸聆听的消失 > 。
于是我开始思考,播客这一声音媒介于我的定义。
我将我日常习惯听的播客按照收听比例分成了三类。
听得最多的是固定人员的双人或者多人聊天,其次是变换嘉宾的聊天,也偶尔会听单人撑起全程的节目。
我将我听播客的场景也进行了记录。
遛狗、乘坐公共交通、散步、日常整理清洁的单人活动是我消费播客最密集的场景。
将这些分类整理,我发现我在听播客中寻找的人际关系,与我日常生活中寻找的最理想的人际关系是极为相似。
对于遛狗、乘坐公共交通、散步等在公共区域的社交关系,
我的理想社交大小是 2 - 4人,既是 < 稳定搭子 > ,也可以保证对话的有效和半私密。
所以当我需要一个人做这些活动时,我也偏向于选择固定人员的双人或者多人聊天节目来模拟这种 < 稳定搭子 > 型社交。
而在公共场所带上耳机这个举动,在现在的社会语言中大多数时候会被理解为 < 需要一些个人空间 > ,类似于 < 防打扰模式 > 的开启。
而我在封闭环境中,例如在家做整理清洁、开车时,会播放单人节目和以请嘉宾为特色的播客节目。
我理解这个个人偏好为想要一个热闹的环境,能分散一些枯燥感。
我也意识到,播客取代了曾经播放的视频综艺、电台或者音乐,因为播客在某种程度上是一种比其他媒体更加 < 亲密对话交流 > 的形式。
当我结束了 < 为什么我喜欢听播客 > 的自我剖析。
我感叹了一句 < 啊,也许我真的很想有人陪着说话吧 >。
* 但事实是如此吗? *
* 但事实是如此吗? *
* 但事实是如此吗? *
我反问自己,是不是需要如同听播客那样强度的交流,我的回答是相反的。
我其实更享受一个人遛狗,开车,坐地铁,逛超市,打扫房间,因为我定义这些是 < 我自己的时间 > 。
而在公共空间带上耳机,更像是我给自己罩上了隐身衣。
麻痹自己大脑会产生的 < 一个人会有些许尴尬 > 想法,能让我自己更好地享受这些在公共空间观察,游荡,和玩耍的时间。
而对于一个在封闭空间独处会和自己对话,内心独白过于泛滥的人来说,倾听别人说什么也是我 < 日常冥想 > 的一部份。
闲聊了一堆,让我来定义一下声音在 遛弯儿 中的呈现。
在 遛弯儿 中,声音行走的音频有意模仿了播客的语气。
为了让整个体验沉浸,有趣又贴近生活,音频内容由 < 引导观察的问题、个人回忆片段、音乐和环境音 > 组成。
欢迎你来 遛弯儿 。